想着还要化妆,孟行悠就没有穿外套,只穿着白衬衣坐在梳妆台前捯饬自己。
男生体热,屋子暖气又足,在被窝里才闷这么一小会儿,孟(mèng )行悠已经感觉到热,顺便还有点呼吸困难。
只是这件事后,学校里关于孟行悠和迟砚(yàn )的八卦却没消停过,说什么都有,最多的无非是他俩在早恋。
迟砚扣好衬衣的第二颗扣子,见孟行悠一副神游外太空的模式,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孟行悠这段时间复习,饶是每天盯着她正常吃(chī )饭,整个人还是以可见的速度在消瘦,刚刚抱着她,跟没什么重量似的,腿和胳膊细(xì )得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拧断。
孟行悠又用脚蹭床单,一点一点往下缩,整个人钻进被窝里,她轻轻碰了碰迟砚放在腰侧的左手,见没反应,胆子打起来,跟拉圆规似的,把迟砚的左胳膊往上面自己(jǐ )那个枕头上面推。
外面的天还没亮, 看着跟刚入夜时差不多,家里静谧得只能听见窗外(wài )细细的风声。
秦父人高马大,最后三个男人都出动才把他给拦住,赵海成叹了一口气,出声安抚:秦千艺爸爸,你这样会伤了孩子的面子,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。
孟行悠因为这次考试的退步,心里(lǐ )的弦又一次绷紧,学习劲头比冲刺一模那阵子还猛烈。
迟砚咬牙笑了声,凭借这几年(nián )做编剧的经验,毫无费力地街上她的梗:坐上来,自己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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